星北_汤圆不圆

乐子


嗯,半夜三更发疯把这玩意儿丢出来了。


第一人称视角。


如标题所说,这是个乐子,没有任何历史上的参考,大家看个乐呵就行了。(绝对不是因为我历史差)


括号外的是歌词,括号内的是由歌词想象到的内容。


歌曲:贵人,歌手:回春丹


咱就是说强烈推荐这首歌,真的很好听。


是近代战火连篇的那一段日子(?)


可以猜猜那个“他”是谁。


咱就是说到目前为止如果有雷到你的点,赶紧跑。










我对你说的出人头地,并不太感兴趣。


(很早以前,那个人和我初次见面,还未暴露他资本家的冷血无情和狼子野心。只看似温和的笑着,朝我伸手,用他那蹩脚的中文问我想不想跟他合作。

那时他尚且年轻气盛,虽尽力掩盖,我却仍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。我没答应,那人脸上有难堪的神色一闪而过,我浑不在意。可他却又笑了起来,动作副度不大那虎牙却若隐若现,再去看时,他又收了笑,走了。

我心中隐隐约约生了一丝不安。)



但已经做不起自己很喜欢的事。


(心里的不安成了现实,看到外面的战火硝烟,我痛苦、困厄。最终,挺直了背,走出了房间,没再回头。有风从未关紧的窗进了房内,翻动了扔在地上的书,惊了那角落里的萧。

发出的极短促的声响,像将死之人喉咙里发出最后的悲鸣。)



你愿意吗?


(血从额头流过了眼角,我用刀撑着才没倒地,张着嘴大口呼吸,精神却紧绷着不敢松懈,察觉有脚步声靠近,我奋力抬头却不是举着枪的敌人,而是很久未见的他。) 



你愿意吗。


(他西装革履,不紧不慢的走着,在我面前站定,扯出一个嚣张肆意的笑,明晃晃的虎牙刺痛了我的眼,我迟缓的眨了眨眼睛,看到他向我伸手,声音像恶魔的低语,

“你现在愿意吗。”)



说得好像没有选择似的。


(我知道他说得是什么,忽而之间很想笑,扯了扯干裂的唇,有血流了出来,嘶哑的喉咙却发不出笑声,我咳了两声,不知哪儿来的力气,撑着刀站了起来,然后拿刀猛地朝他划了一刀,他急忙退开,可还是有血混着泥土溅到了他的西装上。我的嘴角咧得更大,艰难地开口,声音跟破烂的机器强行运转一样难听,

“滚。”)



我又不傻。


(他皱眉,眼底的情绪晦暗难辨,脸色很难看。可是只冷哼一声便走了。

我撑着等他走远,直到他消失在我视线,才跟软泥一样瘫倒在地上。

经过几天没日没夜的混战,我的身体早已残破不堪,眼皮沉重的像是有人按着让它合上一样。

昏过去之前,我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,走马灯似的,想起很早以前,那些还扎着辫子的人,提着鸟笼,叼着烟斗,闲庭信步般晃着,脸上的神情却是麻木得很,跟傀儡一样,独那笼中鸟毫无所觉的叫唤着,清脆的鸟鸣叫的旋律却是《后庭花》。)



我又不傻。


(画面一转,是那些“辫子”带着僵硬的笑签下的条约,又一转是秃子他们呐喊着要打破F建社会带来的动荡局面,手里捏着未签字的条约。可画面又转,看到了秃子和那些人握手,对着他们弯腰赔笑,一幢幢洋楼在我们国家立起,洋人对我们肆意打骂,还有“攘外必先安内”…

我又想到辫子秃子还有很多人曾跟我说的顺从,鼻子有点酸,干涩的眼眶却没有泪,我张嘴,无声反驳,

“我又不傻。”)



好像顺从就能变成了黑马。


(我昏睡过去,可连梦里都不得安宁。梦中我身处一个黑漆漆的房间,说是房间也不对,应该叫空间。到处都是黑的,一眼望去没有尽头,奇怪的是我能看清自己,像是我在发光。当然梦里我意识不到这个,梦里我的大脑会把一切事物都合理化。

我站了一会儿便奔跑起来,一路上畅通无阻,可我不论往哪跑,都是黑,也没有撞到碰到过什么东西,梦里我感觉不到疲惫,但一直这样跑我觉得索然无味,便停住了脚步开始大喊。“喂—有人吗—?”没有任何回答,连回音也没有。我很失望,但我没失望多久,便有一种强烈的要逃的冲动,可我还没来得及动,便被不知哪儿来的红线缠住了手腕、脚腕、胳膊,甚至脖子,场景也开始转换,这次是一个堆满钞票和金银财宝的房间,我正对面还有一个王座,上面放了顶皇冠。与此同时,一道十分熟悉的声音自我头顶传来,“金钱、地位、权力这些东西都是你的,”他停了一下,压低了声音,“只要你乖乖听话。”

我猛的睁开了眼,呼吸急促。

睁着眼望了几秒苍白的天,意识渐渐回笼,我闭上眼缓了缓,想起刚才的梦境,忍不住轻嗤一声,再次缓缓睁开了眼,眼前是白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天,我却想到了红得发黑的血。

他们不知道,我想要的不过是国泰民安。而这,我会和我们一起实现。顺从?做他的春秋大梦。 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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